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裝幀是什么
大家好!今天讓小編來大家介紹下關于裝幀是什么的問題,以下是小編對此問題的歸納整理,讓我們一起來看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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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書籍裝幀設計中,什么叫前勒口、后勒口、書脊,腰封?
勒口:就是書的封面折進去的部分.一是好看,二是封面不容易破損,三是一般在上面印上作者的像片和簡介. 書籍勒口是平裝書的封面前口邊大于書芯前口邊寬約20~30mm,再將封面沿書芯前口切邊向里折齊的一種裝幀形式。
書脊(book back,Backbone),是指書刊封面、封底聯(lián)接的部分,相當于書芯厚度。在印刷后加工,為了制成書刊的內(nèi)芯,按正確的順序配頁、折頁,組成書帖后形成平的書脊邊。經(jīng)闖齊、上膠或鐵絲訂,再加封面,形成書脊,也稱為spine。騎馬訂的雜志沒有書脊。書刊在書脊上印有書名、期號和其他信息。
腰封也稱“書腰紙”,附封的一種形式,是包裹在圖書封面中部的一條紙帶,屬于外部裝飾物。腰封一般用牢度較強的紙張制作。包裹在書籍封面的腰部,其寬度約為該書封面寬度的三分之一,主要作用是裝飾封面或補充封面的表現(xiàn)不足。除此之外現(xiàn)在也有用于服飾裝飾的腰封。
二、什么是裝幀學
裝幀學不是僅對出版過程中某個環(huán)節(jié)的某種技術性的研究與規(guī)范,它涉及的是對一門藝術學科理論進行總結和研究。
從事藝術研究的專家都知道,藝術學科的研究明顯地不同于自然科學與技術理論的研究——自然科學與技術理論的研究一般是不受人文因素制約的,它可以排除人文因素的干擾,獲得某種普遍真理和客觀規(guī)律,而任何一種藝術門類的理論研究是以人類文化價值為基礎的。書籍裝幀藝術和其他藝術一樣,也明顯地受到社會的、政治的、經(jīng)濟的、文化的影響,因此,中國裝幀學的任務同樣必須從社會文化背景出發(fā),對裝幀藝術的各種現(xiàn)象、風格、流派予以把握。它不僅研究怎樣給封面、扉頁、版式等下定義,不僅研究書籍裝幀創(chuàng)作的一般規(guī)律,更重要的是要研究時代為書籍裝幀藝術帶來的審美方式,以及社會、政治、經(jīng)濟、文化的發(fā)展對裝幀藝術的影響。
裝幀學既是指導裝幀創(chuàng)作的理論武器,又是解讀各個時期裝幀作品紛繁復雜的裝幀現(xiàn)象的鑰匙。
裝幀學雖然屬于藝術學科,但基于裝幀藝術與音樂、美術、舞蹈等純藝術有所不同,因此,裝幀藝術不是純藝術,裝幀學也不是純藝術學,而是一門以文化商品為媒質(zhì)、以書籍形態(tài)為載體的獨具特征的藝術學科。
裝幀學既存在著對裝幀藝術基本規(guī)律的確認,承認裝幀普遍規(guī)律的確定性,又與其他藝術學一樣,它所探討的許多問題,不以追求終極的唯一的確定性答案為目的。所以,在理論研究方法上必然是多樣性的,它十分強調(diào)在裝幀藝術實踐中的個人體驗的歸納,強調(diào)學術研究中的個人審美體驗的升華。因此,裝幀學必然呈現(xiàn)理論的多元化和多樣性特征,在百家爭鳴中得到發(fā)展。
裝幀學的使命,不應該僅僅是講一些書籍裝幀的技術性問題,更大的責任應該是提升大家的裝幀觀念,進行藝術理論的探討。裝幀藝術本身不僅僅是技術問題,而是藝術問題,因此,裝幀學的重點應該講的是裝幀藝術的“道”,而不是“技”。如果把裝幀學的重點放在“技”的問題上,就把裝幀學簡單化了。裝幀學的使命是使人們的裝幀觀念得到升華。那么,一些技術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。
中國的裝幀學的根基在于充滿活力的裝幀實踐。這種實踐不僅是裝幀家的藝術實踐過程,而且包括出版社社長、總編輯、責任編輯們對裝幀的策劃、對設計家的選擇、對設計方案的認定。
三、圖書裝幀是什么意思
中國的書籍出版有著悠久的歷史,書籍的裝幀形制,也是隨著書籍的生產(chǎn)工藝和所用材料的發(fā)展變化而不斷地演變著。
一般認為,中國最早的書籍是商代刻有文字的龜甲或獸骨,距今已有3000余年。當時,為了便于保存,將內(nèi)容相關的幾片甲骨用繩串聯(lián)起來,這就是早期書籍的裝幀形式。
從商代后期開始,出現(xiàn)了青銅器銘文,統(tǒng)治者將重要文書鑄于青銅器上。特別是到了西周,銘文可以容載較多的文字。西周的毛公鼎的銘文達500字,因人們多把古代這種鑄之銅器上的銘文看作古代“原始書籍”形式之一,故多數(shù)書史家認為,它也是古代書籍裝幀的一種形制。
竹簡是紙發(fā)明前最具代表性的書籍形制。它可以根據(jù)文章的長短,任意確定簡數(shù),一簡書字一行,最后用上下兩道繩編串起來,卷捆后保存,還有葦編和絲編兩種,考究者用織物縫袋裝入。竹簡約起源于西周后期,一直延用到公元4世紀。竹簡除以竹制成外,也有用木者稱木簡。與竹簡并行的還有木牘,制成長方形木片,用于書寫短文。
帛書是略晚于竹簡的一種書籍形式,它是將文字書寫于絲織品上,其裝幀形制是縫邊后成卷存放,由于材料昂貴,多為統(tǒng)治者書寫公文或作繪畫用,一般書籍使用較少。石經(jīng)也是古代書籍的一種形制。最有代表性的是《熹平石經(jīng)》,它開刻于東漢熹平四年(公元175年),將儒家七經(jīng)刻于46塊石碑上,總字數(shù)20多萬字。它立于洛陽太學門前,供人們閱讀、傳抄和校正,它的功能超過了一般書籍。其形制是雙面刻字,文字豎向閱讀,行列整齊,碑呈U字形排列。其它如隋代開刻的房山云居寺佛教石經(jīng),雖年代晚于《熹平石經(jīng)》,但其影響更大,價值亦高。
紙張發(fā)明后,出現(xiàn)了一種拓印形式。它可以將各種石刻文字復制在紙上,經(jīng)裱裝成卷后便于保存和閱讀。后來這種方法又用于青銅銘文的拓印和陶文的拓印。從南北朝到隋代的宮廷藏書中,各種拓印件是一個重要的類別。
紙發(fā)明于公元前二世紀;從公元二世紀起,紙才較多地用于書寫;公元二世紀,紙的使用才更為普遍,成為書籍載體的主要材料,紙質(zhì)寫本書籍的裝幀形制有多種變化,最早的寫本書延用了簡策和帛書的形式,即卷軸裝。唐代初期,在卷軸裝的基礎上,又出現(xiàn)一種旋風裝,過去,由于只見記載,未見實物,因而對旋風裝的形制眾說不一。宋代張邦基稱這種裝幀為“逐頁翻飛,展卷至末,仍合為一卷”;清代葉德輝稱其為“鱗次相積”;也有人認為是將經(jīng)折裝首尾相連即為旋風裝。后來發(fā)現(xiàn)了唐代《唐韻》寫本,是將所寫書頁逐張依次錯開貼于卷軸底紙上,閱讀時打開逐頁翻閱,讀畢仍卷為一軸,其外觀與卷軸相同,從而證明前兩種說法是正確的。
經(jīng)折裝起源下南北朝,其形制是將所寫書頁按順序裱貼在一起,再一正一反連續(xù)折疊,再裱以前后護封。
印刷術發(fā)明前,書籍的裝幀形制,一般只有上述幾種。印刷術發(fā)明后,卷軸裝、經(jīng)折裝仍在繼續(xù)使用,但在使用材料,開本的大小,裝潢工藝等 方面,仍不斷有新的發(fā)展。并且隨著印刷技術的發(fā)展,新的書籍裝幀形式也不斷出現(xiàn),先后有蝴蝶裝、包背裝、線裝等。
二、遼金時代北京的書籍裝幀
印刷術的發(fā)明,標志著書籍的出版進入了新的時期。由于生產(chǎn)手段的改變,使書籍能夠快速大量地生產(chǎn),使更多人能有讀書機會;書籍需求量的增加,又促使了出版印刷業(yè)的繁榮和發(fā)展。出版者對書籍的裝幀形制則越來越重視,從開本的選用、版芯的大小、字體和行格、裝幀形式、封皮的用料等,都體現(xiàn)了完整的古代書籍裝幀藝術。
印刷術發(fā)明于隋未唐初,現(xiàn)存最早的印刷品是刻印于公元704年前后的《無垢凈光大陀羅尼經(jīng)》,敦煌發(fā)現(xiàn)的《金剛經(jīng)》??逃∮诠?68年,都為卷軸裝。由此可知,卷軸裝為印刷術發(fā)明初期最常用的一種裝幀形式。最早印刷的一般書籍是《唐韻》,其裝幀形式可能是旋風裝,約印于唐晚期。
從唐到五代,印刷還不普及,只有西安、四川、淮南、汴京、吳越等地有印刷記載。到宋代,出版印刷業(yè)才逐漸普及,政府印書、民間印書、學校印書、寺院印書都發(fā)展起來,印書的地域也更為廣闊。與此同時,北京也出現(xiàn)了出版印刷業(yè)。
過去對遼代北京印刷的書籍,多數(shù)只見于記載,實物留傳的很少。例如:遼統(tǒng)和十五年(公元997年)燕京僧行均編的《龍龕手鏡》,乾統(tǒng)年間(公元1101~1110年)刻印的醫(yī)書《時后方》、《百一方》,以及遼代刻印工程浩大的佛經(jīng)總集《契丹藏》。1974年在山西應縣木塔四層佛像胸中,發(fā)現(xiàn)了一批遼代印刷品,大部分為北京所刻印,其中刻印年代最早的是遼統(tǒng)和八年(公元990年)“燕京仰山寺前楊家印造”的《土生經(jīng)疏科文》一卷,最晚的為天慶年間(公元1111~1121年)刻印的《菩薩戒壇所牘》一書。其他書籍有《契丹藏》及遼代刻印經(jīng)卷47件,遼刻書籍8件,雕印著彩佛像6件,其刻印年代為公元990~1121年之間。從這些印刷品的題記中,我們還知道了一批遼南京(今北京)的刻印單位,其中有“燕京仰山寺前楊家”、“燕京檀州街顯忠坊南頰住馮家”、“大吳天寺?;蹣窍鲁杉摇薄?“燕京憫忠寺”、“燕京圣壽寺”等。由此可以看出,遼代北京的印刷業(yè)已十分興盛。
北宋最早刻印的書為開寶五年(公元972年)的《尚書》和《經(jīng)典釋文》,《開寶藏》則刻印于開寶四午《公元971年》至太平興國八年(公元983年)。而北京最早刻印的書籍,比北宋只晚18年,由此可見北京出版印刷的歷史,也是十分悠久的。
從這些遼代北京的印刷品來看,多數(shù)為卷軸裝,也有蝴蝶裝和經(jīng)折裝。有的書籍還經(jīng)過染潢防蟲處理。其中《契丹藏》是最具代表性的遼代北京印刷品,紙墨、刻工、裝幀都十分考究。每卷卷首都有圖畫,代表了我國古代書籍重視插圖的優(yōu)良傳統(tǒng)。從遼代現(xiàn)存書籍的刻印、裝幀水平來看,北京的書籍出版印刷的歷史,似應再向前推移。
在應縣木塔中,還發(fā)現(xiàn)幾件雕版印刷著彩佛像,它是采用雕版方法印刷線條輪廓后,再用手工涂染成彩色。這是距今發(fā)現(xiàn)最早的印刷涂彩張貼掛圖。
公元ll27年,金滅遼,定燕京(今北京)為中都,這里成為北方的政治、文化中心。海陵王貞元元年(公元1153年),金政府設立秘書監(jiān)和國子監(jiān),專門從事書籍的收集、出版、印刷。金軍占領汴京后,又將那里的大批書籍、印版運到北京,汴京的一批刻版、印刷、裝訂工匠也來到北京,使北京的刻印裝力量又進一步擴大,由于金政府的重視,北京出書的品種大大超過遼代。據(jù)統(tǒng)計,金代北京出版刻印的書籍有經(jīng)史子集。醫(yī)學、道藏和佛藏,總計超過200種。
金代北京的書籍裝幀形制,大約與南宋相同,北京的印刷品中卷軸裝已很少使用,佛藏和道藏多用經(jīng)折裝,一般書籍多用蝴蝶裝。
蝴蝶裝是印刷術發(fā)明后新出現(xiàn)的書籍裝幀形式。有人推斷,五代馮道組織刻印儒家經(jīng)典,使用的就是蝴蝶裝,但無實物留傳,還難以確定。北宋初年,所印經(jīng)、史著作,都用蝴蝶裝,并很快在全國通行。從遼代開始,北京也使用蝴蝶裝,其進程大體和中原一帶相當。
蝴蝶裝的應用,是書籍裝幀形制的一大改革。是書籍從卷軸、經(jīng)折向冊頁的轉(zhuǎn)變,從而確定了一直延用至今的書籍基本裝幀形制。
三、元代北京的書籍裝幀
公元1264年,元世祖忽必烈遷都燕京,改名為大都,此后近百年間,北京成為全國政治、文化的中心。元朝在出版,印刷等方面,有著突出的成就,例如,印書的品種超過前代;木活字的首創(chuàng)和應用,朱墨雙色套印書籍以及包背裝的推行和廣泛應用等。
元政府十分重視書籍的收藏、出版和印刷,編修所、秘書監(jiān)、經(jīng)籍所主要從事書籍的出版、印刷和收藏,興文署、藝文監(jiān)、廣成局、國子監(jiān)等機構,也從事書籍的出版印刷。政府還設立專門的歷書編印機構、每年出版印刷大歷、小歷、回回歷三種,印量達300多萬冊。由于政府的提倡,京城民間的印刷業(yè)也十分繁榮,他們編印的多為戲曲、話本、詩詞等書。
元代北京出版書籍的裝幀形式,以蝴蝶裝、經(jīng)折裝為主,蝴蝶裝多用于一般書籍,如政府編印的經(jīng)史類書籍。經(jīng)折裝則多用于佛經(jīng)。在字體方面則多選用趙體,民間出現(xiàn)的話本中,使用了較多的簡化字。
元代的蝴蝶裝書籍中,出現(xiàn)了一種開本較大、版芯較小的書籍裝幀形式,這是前代所少見的。如元大德年間刻印的《夢溪筆談》一書,開本為高416毫米,寬280毫米,而整版版芯的尺寸只有高152毫米,寬200毫米,版面的四邊留有很大的空白。兩空白面之間墊一張白紙,并與兩白面粘連在一起,克服廠一般蝴蝶裝在閱讀時需翻過一空白頁的缺點。封皮用硬紙裱以織物。這種裝幀形式在古代是很少有的。元代中期開始,書籍多用包背裝。色背裝的工藝特點是:本頁齊中縫文字向外折疊,配頁后,撞齊,訂口在書頁空白邊,用紙捻穿訂扎平,訂口外裁切,書背刷糨糊,貼上封皮后,裁切上下書口。一般書籍多用厚紙作封皮,宮廷用書,則用紙裱以黃綾。元代北京印刷的《秘書監(jiān)志》一書中,記有表背匠焦慶安的打面糊物料配方:黃蠟、明膠、白礬、白芨、藜簍、皂角、茅香各一錢,藿香半錢,白面五錢,硬柴半斤,木炭二兩。這個配方中,包括了粘合劑、防腐劑和芳香劑三大部分,可見當時書籍裝幀的用料是很科學的,它可以使書籍長久保存。包背裝較蝴蝶裝有很多優(yōu)點,一是閱讀方便,二是書籍更為堅固耐用。也是書籍裝幀形式的一個重要階段,它更接近于今天書籍的裝幀形式。
四、明代北京的書籍裝幀
明代是我國古代出版印刷業(yè)最為輝煌的時代,而只有到了明代,北京才真正成為全國出版印刷的中心。
明代的中央很多機構,都從事出版印書活動,而印書的內(nèi)容按其職能各有側重,北京國子監(jiān)主要印刷教育用書(如經(jīng)史類書),欽天監(jiān)以印歷書為主,禮部主管地方政府的印刷,此外如都察院、太醫(yī)院、史局、兵部、工部、順天府等機構,也都從事過印書活動。有的部門還設有印刷所。
明代在北京設立的司禮監(jiān)經(jīng)廠,是一所歷史上規(guī)模最大的印刷廠,其總人數(shù)為120O人。其中從事書籍裝幀的工匠就有700多人。
明代北京的民間印刷業(yè)也很繁榮,分布在京城的印刷作坊有十幾家。明代北京的書籍裝幀,是歷代集大成者。書籍的開本大小、開本比例形式多種多樣,歷代的書籍裝幀形式,都有使用,而工藝則更為考究。
明代北京所印書籍的裝幀形制,以經(jīng)廠本最有代表性。它所印的經(jīng)史類書籍,版面行格疏朗,字體楷書端正,大黑口、雙魚尾、注釋用雙行小字,多采用包背裝。藏書家多稱“監(jiān)書天下第一”。經(jīng)廠印刷的《大統(tǒng)歷》,有兩種裝幀形式,一種是包背裝,一種是經(jīng)折裝,印刷有墨印和藍印兩種。凡經(jīng)廠所印的各種書籍,封皮用料有幾種不同的檔次,以黃綾裱紙包皮者,多供宮廷使用;以素色綾絹裱皮者,多供官員使用;以厚紙包皮者,可供一般官員使用或向民間出售。經(jīng)廠印裝的《大藏經(jīng)》(北藏),為經(jīng)折裝,長度約一尺,封皮用硬紙裱以黃綾及各色彩綾,其裝潢十分考究。明代北京的巨帖寫本書《永樂大典》,共11095冊,書高一尺七寸,寬一尺,為歷代開本最大的書,也近似于黃金比例。該書為包背裝,封皮裱以黃綾,是歷代書籍裝幀中最為壯觀者。
線裝是明代興起的一種新型書籍裝幀形制,也是我國古代最完美的一種書籍裝幀形式。線裝書的加工流程為:折頁、配頁、撞齊、訂紙捻、配封皮、三面裁切、打眼、穿線、包書角等。明代線裝書的封皮,多數(shù)為紙面,選用較厚的紙,或幾層紙滾貼而成。較為考究的書皮,則在厚紙上滾以布、綾、錦、絹等織物,包角是在書的訂口上下兩角裁切邊處貼以細絹,以使其美觀堅固。有的書還有書根,即在書的下切口靠訂口處寫上書名及卷次,以便于閱讀時查找。線裝的訂眼是為了穿線,隨書的開本大小和設計要求,有四眼、六眼、八眼不等。訂線多用白絲線穿雙道,書要壓實,線要拉緊。明代孫從添在《藏書紀要》中說:“訂線用清水白絹線雙眼訂結,要訂得牢揪得深,方能不脫而緊,如此訂書乃為善也?!?
線裝書的封皮文字稱書箋,只有書名和卷次,印或?qū)懺陂L條紙上,貼于封面的左上角。扉頁所載內(nèi)容較詳細,有書名、出版印刷者名、出版年代等。更詳細的出版情況,多印于書后。有些政府出版的書籍,還在書的第一頁或封面蓋有印章。最有代表性的是經(jīng)廠印刷的《大統(tǒng)歷》,不但蓋有政府公章,并有政府文告,申明不得私自翻印。
明代北京的書籍裝幀還包括函套,以便將一部書的各冊包裝為一個整體。函套多用厚紙板外裱以藍布(也有用綾錦者),隨書的大小、厚度而制。函套的形式有兩種。一種是四面包裹,露出書的上下口,稱半包式;另一種是將書的六面全部包裹,稱全包式。除厚紙布面函套外,還有夾板和木匣兩種外包裝,夾板式是用兩片與書同大小的木板,夾于書的上下,再用布帶捆牢。木匣則是按一部書的大小,制成木匣,將書裝入。
明代北京的版本中,還有一種書頁內(nèi)襯紙的裝幀形式,這多用于較薄的紙張,有一種羅紋紙,薄如蟬翼,透印嚴重,襯紙后不但克服了透印現(xiàn)象,也增加了書頁的強度。由于刻版和印刷技術的發(fā)展,為書籍的裝幀藝術提供了良好的條件,其中包括版面藝術、字體藝術,插圖藝術和文字的多色印刷。明以前的印書字體,多選用顏、歐、趙等名家書體。明初開始,書籍用字一改傳統(tǒng)風氣,改用橫平豎直,橫輕豎重的匠體字,這就是現(xiàn)在書籍常用的宋體字。宋體字萌芽于宋,由還不成熟而未能推廣。成化年間,國子監(jiān)、經(jīng)廠的版本中,開始使用宋體字,從而很快在全國推廣,字體的風格也有粗體、中粗體和細體幾種。這種印刷專用字體的廣泛應用,標志著古代書籍版面藝術的新發(fā)展。我國古代書籍的插圖藝術,有著優(yōu)良的傳統(tǒng)。唐代的佛經(jīng)印刷中,就配有卷首圖,宋代有插圖的書籍就更多了。到了明代,書籍的插圖藝術達到很高水平,在民間刻印的戲曲、話本中,使用較多的雕刻精美的插圖;官方出版的科技書、醫(yī)學書、方志書中,也使用了較多的插圖,特別是宮廷使用的啟蒙讀物中,出現(xiàn)了短版彩色印刷的插圖。出于書籍產(chǎn)量的大增,使社會的中下層人士也有讀書機會,從書籍的裝幀形式來看,也分成不同的檔次。就是經(jīng)廠本,也分為不同的裝幀檔次,既有供上層使用的豪華本,也有供中下層人士使用的普通本。民間作坊的印本,主要供社會一般人士需要,從刻印到裝幀,也力求簡樸實用,成本較低,在開本上,既有較大的開本,也有中小開本。明代孫從添在《藏書紀要》中說:“裝訂書籍不在華美飾觀,而要護帙有道,款式古雅,厚薄得宜,精致端正,方為第一。這代表了明代人對書籍裝幀的一般要求。
五、清代北京的書籍裝幀
公元1644年,清政府在北京建都,這里仍為全國的政治、文化中心。清政府十分重視書籍的出版印刷,并設立了專門從事書籍出版印刷的機構--武英殿。
康熙年間,集中了一批知識分子,編纂了《古今圖書集成》,并制造銅活字25萬個,印刷了這一大部頭叢書。乾隆年間,武英殿在金簡主持下,又刻制棗木活字大小各一副,共計253500個,乾隆皇帝親自將活字版定名為“聚珍版”。除用這套木活字排印了《武英殿聚珍版叢書》外,還印了其他一些書籍。清政府除用活宇版印書外,也用雕版印刷了較多的書籍,以《耕織圖》、《南巡圖》等質(zhì)量最高。
清代北京印刷的一大特點,是民間印刷作坊的興盛,據(jù)統(tǒng)計最多時有120多家,集中在隆福寺和琉璃廠兩處。在這些作坊中,也有專門從事書籍裝訂和字畫裱裝者。
清代最通用的書籍裝幀形式是線裝,卷軸裝、經(jīng)折裝、蝴蝶裝和包背裝等,都有使用。卷軸裝在清代多用于字畫的裝裱,其裝裱工藝十分精致考究。底面多用上等宣紙,畫芯四邊裱以素色彩綾,軸外裱以錦緞,軸頭用料則分為不同的檔次。經(jīng)折裝除用于佛經(jīng)及字帖外,也用于一般書籍,宮廷印刷的《耕織圖》,《南巡圖》等,刻印十分精良,其裝幀采用經(jīng)折裝,所不同的是開本約一尺見方,封皮用厚紙板裱以黃綾。康熙、雍正年間刻印的《龍藏》,共720冊,全為經(jīng)折裝,書皮裱以黃綾,10冊一函,規(guī)模巨大。蝴蝶裝在宮廷印刷的書籍中也有使用,我曾看到過一本清代中期的蝴蝶裝書,用上等宣紙印刷,版邊留有較大空白,封皮用硬紙板裱以黃綾,并有前后環(huán)襯頁,一邊裱于封皮內(nèi)側,裝幀平整,裁切跟齊,屬于宮廷書籍裝幀之上品。包背裝在清代也有較多的使用,乾隆時期編纂的《四庫全書》一套共36315冊,為著名的寫本,共抄寫七部,共計254205冊,全為包背裝。全書封皮用厚紙外裱綾衣,四庫分別用不同顏色,其經(jīng)庫用綠綾,史庫用紅綾,子庫用藍綾,集庫用灰綾,最后分別用木函裝書。線裝為清代書籍裝幀的主要形式,除皇家用書的封使用料有特殊要求外,一般的線裝書則力求“護帙有道,款式古雅,厚薄得宜,精致端正”四大要素。其封皮有紙面和市面兩種,封面多貼書簽,書本部較薄,一部書裝于函套。清代線裝書的前面多留有一、二張白頁,其后才是扉頁,內(nèi)容有書名、刻印者名及年代、地點等。函套多用半包式,底口多有書根字,寫有書名、卷次等。
從開本大小來看,清代則是多種多樣,政府出版物的開本都較大,民間出版物多為中小開本,有一種稱為夾帶本的,是歷代最小的開本,約相當于今天的128開,字很小,但印刷裝訂都很精致。
清代出現(xiàn)了一種連續(xù)性出版物,一種是《晉紳錄》,一種是《京報》,《晉紳錄》按季出版,內(nèi)容為中央、地方官員的名錄,以紅紙為封皮,稱為紅皮書?!毒﹫蟆废喈斢诮裉斓膱蠹?,但也裝訂成冊,每期二三頁或六七頁不等,封皮有白紙,黃紙不等,封面蓋有紅色“京版”二字,有刻版和木活字兩種,由于有時限性,印裝都十分粗糙。但作為連續(xù)性出版物,在出版史上也占有重要地位。從18世紀初期開始,西方的印刷技術逐漸傳入我國,近代出版印刷業(yè)開始興起。隨著新型印刷技術的應用,書籍的裝幀形式也發(fā)生了很大的變化。而今天所使用的冊頁裝及矩形開本等基本形式,則起源于我國的宋代,約公元14世紀,逐漸傳向西方。雖然在材料、工藝方法等方面有階改進,但其基本形式,仍為中國古代所首創(chuàng)。
四、裝楨和裝幀都存在嗎?那各是什么意思呢
只有裝幀,沒有裝楨。
裝幀的意思就是裝潢裝修啊。
網(wǎng)上什么搜不到?用錯別字的人太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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