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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會通之義大矣(會通之義大矣哉)

    發(fā)布時間:2023-04-24 18:00:14     稿源: 創(chuàng)意嶺    閱讀: 52        

    大家好!今天讓創(chuàng)意嶺的小編來大家介紹下關于會通之義大矣的問題,以下是小編對此問題的歸納整理,讓我們一起來看看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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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本文目錄:

    會通之義大矣(會通之義大矣哉)

    百川異趨,必會于海,然后九州無浸淫之患:必通諸夏,然后八荒無壅滯之憂

    南宋著名史學家鄭樵。在《通志》總序的開頭部分,鄭樵明確提出了“會通之義大矣哉”的口號,他說:“百川異趨,必會于海,然后九州無浸淫之患;萬國殊途,必通諸夏,然后八荒無壅滯之憂,會通之義大矣哉!” 其顯示氣勢與自信令人鼓舞.

    百川異趨,必會于海,然后九州無浸淫之患;萬國殊途,必通諸夏,然后八荒無壅滯之憂,會通之義大矣哉

    千百條河流雖有不一樣的流向,最終必定會與大海,這樣九州大地就不會有被淹沒的憂患;各個國家的道路不同,必定通向中原,這樣八方就不會有阻塞的憂慮,會和疏通的意義是很大的??!

    、,鄭樵是如何評價班固的?你對此有何看法?

    班固者,浮華之士也,全無學術,專事剽竊。肅宗問以制禮作樂之事,固對以在京諸儒必能知之。倘臣鄰皆如此,則顧問何取焉!及諸儒各有所陳,固惟竊叔孫通十二篇之儀,以塞白而已。倘臣鄰皆如此,則奏議何取焉!肅宗知其淺陋,故語竇憲曰:“公愛班固而忽崔骃,此葉公之好龍也。”固于當時,已有定價;如此人材,將何著述!《史記》一書,功在十表,猶衣裳之有冠冕,木水之有本原;班固不通,旁行斜上,以古今人物強立差等;且謂漢紹堯運,自當繼堯,非遷作《史記》廁于秦項。此則無稽之談也!由其斷漢為書,是致周秦不相因,古今成間隔。自高祖至武帝,凡六世之前,盡竊遷書,不以為慚;自昭帝至平帝,凡六世,資于賈逵、劉歆,復不以為恥;況又有曹大家終篇,則固之自為書也幾希!往往出固之胸中者,《古今人表》耳,他人無此謬也!后世眾手修書,道旁筑室,掠人之文,竊鐘掩耳,皆固之作俑也!固之事業(yè)如此,后來史家奔走班固之不暇,何能測其淺深!遷之于固,如龍之于豬,奈何諸史棄遷而用固,劉知幾之徒尊班而抑馬!且善學司馬遷者,莫如班彪。彪續(xù)遷書,自孝武至于后漢;欲令后人續(xù)己,如己之續(xù)遷;既無衍文,有無絕緒;世世相承,如出一手;善乎其繼志也!其書不可得而見,所見者元、成二帝贊耳。皆于本紀之外,別記所聞,可謂深入太史公之閫奧矣!……司馬談有其書,而司馬遷能成其父志;班彪有其業(yè),而班固不能讀父之書。固為彪之子,既不能保其身,又不能傳其業(yè),又不能教其子,為人如此,安在乎言為天下法?。ū彼梧嶉浴锻ㄖ?總序》[節(jié)選])
    《通志》作為南宋史學家鄭樵的史學評論專著,集中反映了鄭樵的史學觀點,同時也對后世產(chǎn)生了深遠影響。
    在《通志· 總序》中,鄭樵集中闡述了史學的“會通”之義 。他認為“ 百川異趨, 必會于海, 然后九州無浸淫之患。萬國殊途, 必通諸夏,然后八荒無壅滯之憂, 會通之義大矣哉”[1]。鄭樵的“會通”史學思想就是把歷史作為一個整體來考察,要探求其源流,說明其來龍去脈,反映歷史的發(fā)展過程。由此出發(fā), 他力主編寫通史, 竭力反對斷代為書, 認為歷史猶如長江、黃河延綿不斷,如果斷代為書將造成“ 周秦不相因,古今成間隔”的狀況。從這一基本觀點出發(fā), 他在評價《史記》、《漢書》的過程中, 明顯表現(xiàn)出尊馬抑班、提倡通史而輕視斷代史的思想傾向, 也就導致了對《漢書》評論的偏頗和失實。
    由于鄭樵反對斷代為史, 他在評價《漢書》時, 采取了全面否定的態(tài)度。他指責班固為“浮華之士也,全無學術,專事剽竊” , “不通旁行邪上,以古今人物疆立差等,且謂漢紹堯運,自當繼堯,是致周、秦不相因,古今成間隔。自高祖至武帝,凡六世之前,盡竊遷書,不以為慚。自昭帝至平帝,凡六世,資于賈逵、劉歆,復不以為恥。況又有曹大家終篇,則固之自為書也幾希。往往出固之胸中者,《古今人表》耳,他人無此謬也。后世眾手修書,道傍筑室,掠人之文,竊鐘掩耳,皆固之作俑也” 。[2]
    而吳懷祺在《中國史學史》(第四冊)一書中也指出,鄭樵在《通志· 總序》一文中對班固和《漢書》的批評最多。[3]歸結起來有如下幾點:
    1鄭樵認為,《漢書》割斷了歷史的聯(lián)系,“斷漢為書,是致周秦不相因,古今成間隔”。人們從這種史書中無法了解古今制度的損益情況。在鄭樵的《通志》一書中,“會通”的思想貫穿于始終。由此,鄭樵一方面褒揚司馬遷,另一方面又貶低班固。就連在鄭樵看來將“會通”思想融匯于著述中的班彪都被大肆褒揚一番?!氨肜m(xù)遷書自孝武至于后漢,欲令后人之續(xù)己,如己之續(xù)遷。既無衍文,又無絕緒,世世相乘,如出一手,善乎其繼志也。其書不可得而見,所可見者,元、成二帝贊耳。”鄭樵竟能從僅存的兩篇文章中看出以上優(yōu)點,真是不可思議。鄭樵這樣帶著主觀偏見來評班固和《漢書》是極其不公正的。我認為,無論是斷代史,還是通史,都各有其優(yōu)點。即使以斷代為書,也談不上割裂了歷史的前后聯(lián)系。畢竟于前于后都有相應的史書參考。將眾多的斷代史連接在一起,不就成了一部通史嗎?就通史而言,也是結合了前代和本朝的歷史資料才著述而成的。兩種不同的著史方式都應得到應有的尊重。
    2在鄭樵看來,班固在《漢書》中宣傳的“漢紹堯運”一套更是無稽之談。鄭樵很反對學術史上相沿已久的陰陽五行迷信思想,鄭樵斥之為妖學,認為這是用迷信的東西來歪曲自然現(xiàn)象,愚弄大家。其實,班固所謂的“漢紹堯運,自當繼堯”也是出于鞏固漢朝統(tǒng)治的需要?!鞍喙坛錾陲@赫的豪強官僚世家,這種出生決定了班固對漢朝的感情?!盵4]所以在著書過程中,受傳統(tǒng)思想和家庭出身的影響,他自然著眼于維護漢朝統(tǒng)治。當然,我們也不可否認這種迷信說法自然是不科學的。
    3另外,班固把古今人物分成九等,寫出《古今人表》,失卻了司馬遷作表綜盛衰的宗旨。我覺得班固本生活在一個階級社會里,“以古今人物疆立差等”也是可以理解的。史書中平等的記載當然是值得敬佩的??赡欠N絕對的平等是不可能做到的。我們也不應總拿現(xiàn)在的眼光來衡量過去的人和事,畢竟歷史是變化發(fā)展的。
    4鄭樵還認為,班固“無獨斷之學,惟依緣他人以成門戶”。這表現(xiàn)在《漢書》中武帝以前的材料,取自《史記》,自昭帝至平帝的記載“資于賈逵、劉歆”,并且是班昭使《漢書》完篇?!稘h書》中的《藝文志》雖寫得好,但《藝文志》出于《七略》,“若班固步步趨趨不離于《七略》,未見其失也,間有《七略》所無,而班氏雜出者,則躓矣”。此外,班固對一代典制也缺乏了解。
    至于看法你可以到這里看看:http://blog.sina.com.cn/s/blog_4958e4280100iiko.html

    會通之義大矣(會通之義大矣哉)

    通志總序全文翻譯是什么?

    通志總序全文翻譯是各條河流流經(jīng)地域不同,但必定匯聚到海洋,然后天下才能免除洪水的威脅,各國開辟的道路不同,但必定都通向中原,然后邊區(qū)才去掉阻隔的苦惱。通志是記述其上起三皇,下迄隋代的綜合史料通史。鄭樵在通志中提出會通思想,主張修通史,強調(diào)史事、典章制度相依因的聯(lián)系

    通志雖在校讎學、音韻學、文字學等方面都提出了獨到的見解,但未能在各方面都達到這樣的水平。他反對割斷史事聯(lián)系寫斷代史。他認為史家應重視實際和學習一些自然方面的知識,并用實際的觀察來核實史書的記載。

    通志的背景

    通志南宋鄭樵著紀傳體中國通史,當今稱其為以人物為中心的紀傳體中國通史,但中國傳統(tǒng)史學將其歸入典章制度的政書,列為三通之一。也有將其列入百科全書類的。全書200卷,有帝紀18卷、皇后列傳2卷、年譜4卷、略51卷、列傳125卷。作者鄭樵,一生勤于著述,曾幾次獻書。

    通志為紀傳體,但把年表改稱年譜,把志改稱略,保存了《晉書》的載記部分??傂蚝投允侨珪木A。除禮、器服、選舉、刑等略外,其余各略都有新意。《通志》現(xiàn)存最早的刻本為元至治元年(1321年)摹印元大德本。商務印書館的萬有文庫本為流行的版本。二十略有單行本。

    求 鄭樵的《通志·總序》原文,謝謝~

    《通志·總序》全文如下:
    鄭樵
    百川異趨,必會于海,然后九州島無浸淫之患;萬國殊途,必通諸夏,然后八荒無壅滯之憂。會通之義大矣哉。
    自書契以來,立言者雖多,惟仲尼,以天縱之圣,故總詩書禮樂而會于一手,然后能同天下之文;貫二帝三王而通為一家,然后能極古今之變。是以其道光明,百世之上,百世之下,不能及。仲尼既沒,百家諸子興焉,各效論語以空言著書(論語門徒集仲尼語),至于厯代實跡,無所紀系。
    迨漢建元元封之后,司馬氏父子出焉。司馬氏世司典籍,工于制作,故能上稽仲尼之意,會詩書左傳國語世本戰(zhàn)國策楚漢春秋之言,通黃帝堯舜至于秦漢之世,勒成一書,分為五體:本紀,紀年,世家,傳,代表以正厯書,以類事傳,以著人,使百代而下,史官不能易其法,學者不能舍其書。六經(jīng)之后,惟有此作。故謂,周公五百歲而有孔子,孔子五百歲而在斯乎,是其所以自待者,已不淺。然大著述者,必深于博雅而盡見天下之書,然后無遺恨。當遷之時,挾書之律初除,得書之路未廣,亙?nèi)曛芳舟堄谄甙朔N書,所可為遷恨者,博不足也。
    凡著書者,雖采前人之書,必自成一家言。左氏,楚人也,所見多矣,而其書盡楚人之辭。公羊,齊人也,所聞多矣,而其書皆齊人之語。今遷書全用舊文,間以俚語,良由采摭未備,筆削不遑,故曰予不敢墮先人之言,乃述故事,整齊其傳,非所謂作也。劉知幾亦譏其多聚舊記,時插雜言,所可為遷恨者,雅不足也。
    大抵開基之人,不免草創(chuàng);全屬繼志之士,為之彌縫。晉之《乘》,楚之《梼杌》,魯之《春秋》,其實一也。《乘》,《梼杌》無善后之人,故其書不行。春秋得仲尼挽之于前,左氏推之于后,故其書與日月并傳。不然則一卷事目安能行于世?自春秋之后,惟史記擅制作之規(guī)模。不幸班固非其人,遂失會通之旨。司馬氏之門戸,自此衰矣。
    班固者,浮華之士也。全無學術,專事剽竊。肅宗問以制禮作樂之事,固對以在京諸儒必能知之。儻臣鄰皆如此,則顧問何取焉?及諸儒各有所陳,固惟竊叔孫通十二篇之儀以塞白而已。儻臣鄰皆如此,則奏議何取焉?肅宗知其淺陋,故語竇憲曰:「公愛班固,而忽崔骃,此葉公之好龍也。」固于當時已有定價。如此人材,將何著述?
    《史記》一書,功在《十表》,猶衣裳之有冠冕,木水之有本原。班固不通,旁行邪上,以古今人物強立差等,且謂漢紹堯運,自當繼堯,非遷作《史記》廁于秦項,此則無稽之談也。由其斷漢為書,是致周秦不相因,古今成間隔。自髙祖至武帝凡六世之前,盡竊遷書,不以為慚;自昭帝至平帝凡六世,資于賈逵,劉歆,復不以為恥;況又有曹大家終篇,則固之自為書也幾希,往往出固之胷中者,古今人表耳。他人無此謬也,后世眾手修書,道傍筑室,掠人之文,竊鍾掩耳,皆固之作俑也。
    固之事業(yè)如此,后來史家,奔走班固之不暇,何能測其淺深?遷之于固,如龍之于豬,柰何諸史棄遷而用固?
    劉知幾之徒尊班而抑馬,且善學司馬遷者莫如班彪,彪續(xù)遷書自孝武至于后漢,欲令后人之續(xù)已如已之續(xù)遷,既無衍文,又無絕緒,世世相承,如出一手,善乎其繼志也。其書不可得而見,所可見者,元成二帝贊耳。皆于本紀之外,別記所聞,可謂深入太史公之閫奧矣。凡左氏之有君子曰者,皆經(jīng)之新意;史記之有太史公曰者,皆史之外事,不為襃貶也。間有及襃貶者,褚先生之徒雜之耳。且紀傳之中,既載善惡,足為鑒戒,何必于紀傳之后,更加襃貶?此乃諸生決科之文,安可施于著述?殆非遷彪之意,況謂為贊,豈有貶辭?后之史家,或謂之論,或謂之序,或謂之銓,或謂之評,皆效班固。
    臣不得不劇論固也。司馬談有其書,而司馬遷能成其父志;班彪有其業(yè),而班固不能讀父之書。固為彪之子,既不能保其身,又不能傳其業(yè),又不能教其子,為人如此,安在乎言為天下法?范曄,陳壽之徒繼踵,率皆輕薄無行,以速罪辜,安在乎筆削,而為信史也?孔子曰:「殷因于夏禮,所損益,可知也;周因于殷禮,所損益,可知也。」此言相因也,自班固以斷代為史,無復相因之義。雖有仲尼之圣,亦莫知其損益。會通之道,自此失矣。
    語其同也,則紀而復紀,一帝而有數(shù)紀;傳而復傳,一人而有數(shù)傳;天文者,千古不易之象,而世世作《天文志》;洪范五行者,一家之書,而世世序《五行傳》。如此之類,豈勝繁文?
    語其異也,則前王不列于后王,后事不接于前事;郡縣各為區(qū)域,而昩遷革之源;禮樂自為更張,遂成殊俗之政。如此之類,豈勝斷綆?
    曹魏指吳蜀為寇,北朝指東晉為僭,南謂北為索虜,北謂南為島夷。齊史稱梁軍為義軍,謀人之國,可以為義乎?隋書稱唐兵為義兵,伐人之君,可以為義乎?房元齡董史冊,故房彥謙擅美名;虞世南預修書,故虞荔,虞寄,有嘉傳。甚者,桀犬吠堯,吠非其主。晉史黨晉而不有魏,凡忠于魏者目為叛臣,王凌,諸葛誕,毋邱儉之徒,抱屈黃壤;齊史黨齊,而不有宋,凡忠于宋者目為逆黨,袁粲,劉秉,沈攸之之徒,含?九原。噫!天日在上,安可如斯?似此之類,厯世有之,傷風敗義,莫大乎此!
    遷法既失,固弊日深。自東都至江左,無一人能覺其非。惟梁武帝為此慨然,乃命吳均作通史。上自太初,下終齊室,書未成而均卒。隋楊素又奏令陸從典續(xù)史記,訖于隋書,未成而免官。豈天之靳斯文而不傳與?抑非其人而不佑之與?自唐之后,又莫覺其非。凡秉史筆者,皆凖春秋,專事褎貶。夫春秋以約文見義,若無傳釋,則善惡難明。史冊以詳文該事,善惡已彰,無待美刺。讀蕭曹之行,事豈不知其忠良?見莽卓之所為,豈不知其兇逆?夫史者,國之大典也。而當職之人,不知留意于憲章,徒相尙于言語。正猶當家之婦,不事饔飧,專鼓唇舌??v然得勝,豈能肥家?此臣之所深恥也。江淹有言:「修史之難,無出于《志》?!拐\以《志》者,憲章之所系,非老于典故者,不能為也。不比紀傳,紀則以年包事;傳則以事系人。儒學之士,皆能為之,惟有《志》難。其次莫如《表》,所以范曄,陳壽之徒,能為紀傳,而不敢作《表》《志》。
    《志》之大原,起于《爾雅》。司馬遷曰《書》。班固曰《志》。蔡邕曰《意》。華嶠曰《典》。張勃曰《録》。何法盛曰《說》。余史并承班固謂之《志》,皆詳于浮言,略于事實,不足以盡《爾雅》之義。
    臣今總天下之大學術而條其綱目,名之曰《略》。凡二十《略》。百代之憲章,學者之能事,盡于此矣。其五略漢唐諸儒所得而聞,其十五略漢唐諸儒所不得而聞也。
    生民之本在于姓氏,帝王之制各有區(qū)分,男子稱氏,所以別貴賤,女子稱姓,所以別?姻,不相紊濫。秦并六國,姓氏混而為一。自漢至唐,厯世有其書,而皆不能明姓氏。原此一家之學,倡于左氏因生賜姓,胙土命氏。又以字,以謚,以官,以邑命氏,邑亦土也。左氏所言,惟茲五者,臣今所推有三十二類,左氏不得而聞,故作《氏族略》。
    書契之本,見于文字。獨體為文,合體為字。文有子母,主類為母,從類為子。凡為字書者,皆不識子母。文字之本,出于六書,象形指事,文也,會意諧聲,轉注字也,假借者,文與字也。原此一家之學,亦倡于左氏,然止戈為武,不識諧聲,反正為乏,又昧象形。左氏既不別其源,后人何能別其流?是致小學一家,皆成鹵莽。經(jīng)旨不明,穿鑿蠭起,盡由于此。臣于是驅天下文字,盡歸六書。軍律既明,士乃用命,故作《六書略》。
    天籟之本,自成經(jīng)緯,縱有四聲以成經(jīng),橫有七音以成緯?;暑R制字,深達此機。江左四聲,反沒其旨。凡為韻書者,皆有經(jīng)無緯。字書眼學,韻書耳學。眼學以母為主,耳學以子為主。母主形,子主聲,二家具失所主。今欲明七音之本,擴**之情,然后能宣仲尼之教,以及人間之俗,使裔夷之俘皆知禮義,故作《七音略》。
    天文之家,在于圖象。民事必本于時,時序必本于天。為天文志者,有義無象,莫能知天。臣今取隋丹元子《步天歌》句中有圖,言下成象,靈臺所用,可以仰觀;不取《甘石本經(jīng)》,惑人以妖妄,速人于罪累。故作《天文略》。
    地理之家,在于封圻。而封圻之要,在于山川。禹貢九州島,皆以山川定其經(jīng)界。九州島有時而移,山川千古不易。是故《禹貢》之圖,至今可別。班固《地理》,主于郡國,無所底止。雖有其書,不如無也。后之史氏,正以方隅,郡國并遷,方隅顛錯,皆因司馬遷無地理書,班固為之創(chuàng)始,致此一家,俱成謬舉。臣今凖《禹貢》之書,而理川源,本《開元十道圖》,以續(xù)今古,故作《地理略》。
    都邑之本,金湯之業(yè)。史氏不書,黃圖難考。臣上稽三皇五帝之形勢,遠探四夷八蠻之巢穴,仍以梁汴者,四朝舊都,為痛定之戒;南陽者,疑若可為中原之新宅,故作《都邑略》。
    謚法一家,國之大典。史氏無其書,奉常失其旨。周人以諱事神,謚法之所由起也。古之帝王,存亡皆用名。自堯舜禹湯至于桀紂,皆名也。周公制禮不忍名其先君,武王受命之后,乃追謚太王,王季,文王,此謚法所由立也。本無其書,后世偽作《周公謚法》,欲以生前之善惡,為死后之勸懲。且周公之意,既不忍稱其名,豈忍稱其惡?如是則《春秋》為尊者諱,為親者諱,不可行乎周公矣。此不道之言也,幽,厲,桓,靈,之字,本無兇義。謚法欲名其惡,則引辭以遷就其意。何為?皇頡制字,使字與義合;而周公作法,使字與義離。臣今所纂,并以一字見義,削去引辭而除其曲說,故作《謚略》。
    祭器者,古人飲食之器也。今之祭器,出于禮圖。徒務說義,不思適用。形制既乖,豈便歆享。夫祭器尙象者,古之道也。器之大者,莫如罍,故取諸云山。其次莫如尊,故取諸牛象。其次莫如彝,故取諸雞鳯。最小者,莫如爵,故取諸雀。其制皆象其形,鑿項及背以出內(nèi)酒。惟劉杳能知此義,故引魯郡地中所得齊子尾送女器有犧尊,及齊景公冢中所得牛尊象尊,以為證。其義甚明,世莫能用。故作《器服略》。
    樂以詩為本,詩以聲為用。風土之音,曰風。朝廷之音,曰雅。宗廟之音,曰頌。仲尼編詩為正樂也,以風雅頌之歌為燕享祭祀之樂。工歌鹿鳴之三,笙吹南陔之三,歌間魚麗之三,笙間崇邱之三,此大合樂之道也。古者,絲竹有譜無辭,所以六笙但存其名。序詩之人,不知此理,謂之有其義而亡其辭,良由漢立齊魯韓毛四家博士,各以義言詩,遂使聲歌之道日微。至后漢之末,詩三百僅能傳《鹿鳴》,《騶虞》,《伐檀》,《文王》四篇之聲而已。太和末又失其三,至于晉室,《鹿鳴》一篇又無傳。自《鹿鳴》不傳,后世不復聞詩。然詩者人心之樂也,不以世之興衰而存亡。繼風雅之作者,樂府也。史家不明仲尼之意,棄樂府不收,乃取工伎之作以為志。臣舊作《系聲樂府》以集漢魏之辭,正為此也。今取篇目以為次,曰《樂府正聲》者,所以明風雅。曰《祀享正聲》者,所以明頌。又以琴操明絲竹,以遺聲準逸詩。語曰:「韶盡美矣,又盡善也;武盡美矣,未盡善也?!勾酥倌崴哉枰?。韶卽文舞,武卽武舞,古樂甚希,而文武二舞猶傳于后世,良由有節(jié)而無辭,不為義說家所惑,故得全仲尼之意。五聲八音十二律者,樂之制也,故作《樂略》。
    學術之茍且,由源流之不分。書籍之散亡,由編次之無紀。易雖一書,而有十六種學。有傳學,有注學,有章句學,有圖學,有數(shù)學,有讖緯學,安得總言易類乎?詩雖一書,而有十二種學。有詁訓學,有傳學,有注學,有圖學,有譜學,有名物學,安得總言詩類乎?道家則有道書,有道經(jīng),有科儀,有符箓,有吐納內(nèi)丹,有爐火外丹,凡二十五種皆道家,而渾為一家可乎?醫(yī)方則有脈經(jīng),有灸經(jīng),有本草,有方書,有炮炙,有病源,有婦人,有小兒,凡二十六種,皆醫(yī)家,而渾為一家可乎?故作《藝文略》。
    冊府之藏,不患無書。校讎之司,未聞其法,欲三館無素餐之人,四庫無蠧魚之簡,千章萬卷,日見流通,故作《校讎略》。
    河出圖,天地有自然之象。圖譜之學,由此而興。洛出書,天地有自然之文。書籍之學,由此而出。圖成經(jīng),書成緯,一經(jīng)一緯,錯綜而成文,古之學者,左圖右書,不可偏廢。劉氏作《七略》,收書不收圖,班固卽其書為《藝文志》。自此以還,圖譜日亡,書籍日冗,所以困后學,而隳良材者,皆由于此。何哉?卽圖而求易,卽書而求難。舍易從難,成功者少,臣乃立為二記,一曰記有,記今之所有者,不可不聚。二曰記無,記今之所無者,不可不求。故作《圖譜略》。
    方冊者,古人之言語;款識者,古人之面貌。方冊所載,經(jīng)數(shù)千萬傳,款識所勒,猶存其舊。蓋金石之功,寒暑不變。以茲稽古,庶不失眞。今藝文有志而金石無紀。臣于是采三皇五帝之泉幣,三王之鼎彝,秦人石鼓,漢魏豐碑,上自蒼頡石室之文,下逮唐人之書,各列其人而名其地,故作《金石略》。
    洪范五行傳者,巫瞽之學也。厯代史官皆本之以作《五行志》。天地之間,災祥萬種。人間禍福,冥不可知。若之何一蟲之妖,一物之戾,皆繩之以五行?又若之何晉厲公一視之遠,周單子一言之徐,而能闗于五行之沴乎?晉申生一衣之偏,鄭子臧一冠之異,而能闗于五行之沴乎?董仲舒以陰陽之學,倡為此說,本于春秋,牽合附會。厯世史官,自愚其心目。俛首以受籠罩,而欺天下。臣故削去五行而作《災祥略》。
    語言之理,易推;名物之狀,難識。農(nóng)圃之人,識田野之物,而不達詩書之旨。儒生達詩書之旨,而不識田野之物。五方之名本殊,萬物之形不一,必廣覽動植,洞見幽潛,通鳥獸之情狀,察草木之精神,然后參之載籍,明其品彚,故作《昆蟲草木略》。
    凡十五略,出臣胸臆,不涉漢唐諸儒議論?!抖Y略》所以敘五禮,《職官略》所以秩百官,《選舉略》言掄材之方,《刑法略》言用刑之術,《食貨略》言財貨之源流,凡茲五略,雖本前人之典,亦非諸史之文也。
    古者記事之史,謂之志?!稌髠鳌吩唬骸柑熳佑袉枺瑹o以對,責之疑,有志而不志,責之丞」,是以宋鄭之史皆謂之《志》。太史公更志為記,今謂之志,本其舊也?;妇皆唬骸柑饭辣?,旁行邪上,并效周譜」。古者紀年別系之書,謂之譜。太史公改而為表,今復表為譜,率從舊也。然西周經(jīng)幽王之亂,紀載無傳。故《春秋》編年以東周為始,自皇甫謐作《帝王世紀》及《年厯》上極三皇,譙周,陶弘景之徒皆有其書,學者疑之。而以太史公編年為正,故其年始于共和。然共和之名,已不可據(jù),況其年乎?仲尼著書,斷自唐虞,而紀年始于魯隱,以西周之年無所考也。今之所譜,自春秋之前,稱世,謂之世譜。春秋之后,稱年,謂之年譜。太史公紀年以六甲,后之紀年者以六十甲,或不用六十甲而用歲陽歲陰之名,今之所譜,卽太史公法,既簡且明,循環(huán)無滯。禮言,臨文不諱,謂私諱不可施之于公也。若廟諱,則無所不避。自漢至唐,史官皆避諱,惟新唐書無所避。臣今所修,準舊史例,間有不得而避者,如謚法之類,改易本字,則其義不行。故亦凖唐舊(漢景帝名啟,改啟為開。安帝名慶,改慶為賀。唐太祖名虎,改虎為武。髙祖名淵,改淵為水。若章懷太子注《后漢書》則濯龍淵不得而諱,杜佑作《通典》,則虎賁不得而諱。)。
    夫學術超詣,本乎心識。如人入海,一入一深。臣之二十略,皆臣自有所得,不用舊史之文。紀傳者,編年紀事之實跡,自有成規(guī),不為智而増,不為愚而減。故于紀傳,卽其舊文,從而損益。若紀有制詔之辭,傳有書疏之章,入之正書,則據(jù)實事寘之,別録則見類例。《唐書》,《五代史》皆本朝大臣所修,微臣所不敢議。故紀傳訖隋。
    若禮樂政刑,務存因革。故引而至唐云。嗚呼,酒醴之末,自然澆漓。學術之末,自然淺近。九流設教,至末皆弊然。他教之弊,微有典刑。惟儒家一家,去本太遠,此理何由?班固有言,自武帝立五經(jīng)博士,開弟子員,設科射策,勸以官祿,訖于元始,百有余年,傳業(yè)者寖盛,枝葉繁滋,一經(jīng)說至百余萬言,大師眾至千余人,蓋祿利之路然也。且百年之間,其患至此,千載之后,弊將若何?況祿利之路,必由科目,科目之設,必由乎文辭,三百篇之詩,盡在聲歌,自置詩博士以來,學者不聞一篇之詩。*十*卦之易,該于象數(shù),自置易博士以來,學者不見一卦之易。皇頡制字,盡由六書,漢立小學,凡文字之家,不明一字之宗。伶?zhèn)愔坡?,盡本七音,江左置聲韻,凡音律之家,不達一音之旨。經(jīng)既茍且,史又荒唐。如此流離,何時返本?道之污隆,存乎時。時之通塞,存乎數(shù)。儒學之弊至此而極,寒極則暑至,否極則泰來,此自然之道也。臣蒲柳之質(zhì),無復余齡,葵藿之心,惟期盛世。謹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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