杭州大麥66livehouse(杭州大麥66livehouse進場流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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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目錄:
一、天空之城久石讓與宮崎駿動漫作品視聽音樂會杭州站可以去哪訂票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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演出詳情如下:
天空之城-久石讓與宮崎駿動漫作品視聽音樂會
時間:2014.08.16-2014.12.19
場館:杭州劇院
在線訂票:杭州音樂會 天空之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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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、天津66livehouse怎么了
由于政府政策原因,津城66livehouse已經關閉。
66livehouse是一家現代化音樂廳,致力于為音樂愛好者提供一流的音樂演出和休閑會所。它擁有一個寬敞的舞臺,可容納超過300人的觀眾,配備現代化的燈光和音響設備,可以完美地呈現音樂演出。
此外,它還擁有一個室內外結合的酒吧,可以滿足不同喜好的客人,讓客人在音樂演出前后享受輕松的休閑時光。
三、天津大麥66livehouse容納多少人
這里能容納500-700人,是天津大妞小伙子和外國友人茶余飯后的文化圣地。
四、杭州組樂隊,這些樂隊幾乎都在杭州萬塘路燃燒過
如果年輕時你沒來過萬塘路,
那你現在的生活是不是很幸福;
如果年輕時你來過萬塘路,
那你現在是不是已經被他們淹沒。
來到城市已經年,
萬塘路還是相似的容顏。
“采訪我干嘛?你聞,我現在一身銅臭味兒。我是商人,我們得活著。”王滌坐在高腳椅子上,晃著手中的啤酒,操著一口京片子。黑色t恤、深藍色牛仔褲,戴著銀框眼鏡,身形清瘦,眼前的中年男人,既不朋克,也不商人。他正對著的一面墻上,貼滿了樂隊的黑白照片,全部拍攝于去年8月的朋克音樂。兩天的演出期間,樂手和樂迷在酒球會喝盡了800升啤酒,打了5場架。
酒球會的創(chuàng)始人王滌
酒球會的墻上,貼滿了這些年演出的精彩時刻
在萬塘路,酒球會是一個特別的存在。2006年,北漂青年王滌回到故鄉(xiāng)杭州。四年之后,他在一間廢棄的電視機廠廠房中,開出了這家live house,為獨立音樂人提供演出場地。它擠在互聯網創(chuàng)業(yè)公司、小龍蝦、燒烤攤與港派足浴店之間,與金錢無關,與理想有關。
過去的十年之間,痛仰、刺猬、盤尼西林、click15……那些盤桓于獨立音樂榜單的樂隊,都曾在這略顯逼仄的舞臺上演出過。數不清的夜晚,這里充斥著不屈、反叛、躁動的旋律以及年輕人聲嘶力竭的吶喊。《樂隊的夏天》第2季今晚開播,去年燃燒整個夏天的樂隊,幾乎都曾經在杭州萬塘路燃燒過。
趙雷、陳粒、痛仰、邵夷貝、馬條、五條人、寸鐵……這些音樂人都曾走過萬塘路,在酒球會的舞臺上出現。
▲從痛仰樂隊《西湖》、蘇陽《賢良》、周云蓬《南屏晚鐘》走起,我們順著音樂流進萬塘深處。
“西方的搖滾樂是從上往下滾,而我們中國的搖滾樂,是從下往上滾。”中國搖滾教父崔健曾如是說。在這座溫潤、含蓄又內斂的城市,酒球會承載著年輕人的荷爾蒙,是他們的青春烏托邦。緩慢但堅韌地,他們讓理想主義的詩意與力量,在城市的縫隙中,生根、抽芽、生長。
中海·黃龍云起門外,就是萬塘斑斕的美食、酒吧、音樂、生活。
萬塘路并不長,從南端的天目山路到北端的文一路,不過兩公里。萬塘路總讓我想起一位民謠歌手唱的《熱河》。盡管這里并不像八十年代的金壇縣,但同樣充斥著梧桐、理發(fā)店、灰塵、泛黃的招租廣告和各式各樣的雜貨鋪。
酒球會隱藏在萬塘匯的深處,黑色的招牌夾雜在五彩斑斕的小龍蝦、麻辣香鍋、網咖等廣告牌中,毫不起眼。初次來的人,常常敗給導航,在萬塘匯里兜圈子。
住在萬塘路,永遠有無盡的夜和有趣的人在等待
一段狹窄的樓梯伸向二樓,光線昏暗,地面斑駁,墻壁上張貼著《大河唱》的電影海報。轉角處尚未撤換的封箱演出廣告,主題是“老賴還錢,回家過年”,時間定格在1月17日。
二樓的一扇窄門通往另一個世界。一面墻壁上,層層疊疊的演出海報一直堆到屋頂。擺滿各色啤酒的吧臺,隔開舞臺與臺球區(qū)。狹窄的檢票通道盡頭就是舞臺,擺放著專業(yè)的音箱設備。臺下沒有椅子,滿滿當當能站600人。柱子旁的大風扇,即便是冬天也不會停止轉動。
經過狹窄的樓梯,走上二樓,就能見到秘境入口
“去年蘇陽演出那天,你拍了我一下說‘采訪過我’。當時我喝懵圈了,都沒反應過來。”王滌從屋里鉆出來,擺手跟我打招呼。去年6月26日晚,看演出中間,我從擁擠的舞池里鉆出來買啤酒,正好撞上他,一桌子人正在推杯換盞。
蘇陽生于浙江,7歲的時候跟隨父母去了寧夏銀川。他將西北的民歌以搖滾樂的方式重新編曲演繹,嘹亮又浪漫。音樂電影《大河唱》中,他是主角之一。酒球會演出當天,臺下的樂迷摩肩接踵,踏著躁動的音樂與鼓點搖擺、吶喊,汗?jié)竦念^發(fā)黏在一張張年輕的面孔上。
音樂電影《大河唱》里的蘇陽
這樣的畫面并不新鮮。過去的十年之間,酒球會每年舉辦120多場演出。痛仰、刺猬、趙雷、萬曉利、周云蓬……那些活躍于公眾視野的面孔,都曾出現在酒球會的舞臺上。
這里逐漸成為杭州獨立音樂愛好者的天堂?!都~約時報》曾將live house眾多,地下音樂活躍,文化包容多元的鼓樓大街稱為“北京的布魯克林”。某種意義上,在杭州,酒球會所在的萬塘路同樣扮演著類似的角色。
“你如果在周六周五的晚上來,我告兒你,人聲鼎沸?!蓖鯗煺f。在上海,一些針外國人的旅行指南上,周末去杭州酒球會被列為最值得做的事之一,因為有“便宜的啤酒、好聽的音樂、漂亮的妞”。如果湊巧,有時還能遇見萬曉利、高虎(痛仰樂隊的主唱)等樂手在臺球桌旁邊喝酒。“曉利經常來,他在余杭買房子了,經常去西溪印象城看電影?!薄案呋⒔衲杲o我們開箱演出了?!薄案呋⑹浅壣钋榈哪腥?。”一旦開始聊音樂人,王滌便眼神炯炯,滔滔不絕。
去年杭州朋克音樂節(jié)的海報還貼在墻上,訴說那個不可戰(zhàn)勝的夏天
王滌出生于北京,在山東淄博長大,父母是淄博一家化工企業(yè)員工。17歲那年,父母調到浙江大學教書,他和弟弟一同遷居杭州。上世紀90年代初,王滌開始北漂生涯,干過兩年銷售之后,他下海辦廠,期間娶了一位北京女孩,學了一口京片子。1995年,工廠倒閉,王滌回到杭州。
“啥都干,賣過國際機票,還去武林路上練攤,那時候地攤經濟也火?!蓖鯗焱鲁鲆豢跓熑ΑD莻€年代,滿大街放著張學友、劉德華,他還不懂搖滾樂,沒有理想也沒有憂愁,只有大把赤手空拳的青春。他從沒有想過,以后會開一家live house,而且一開就是十年。
酒球會以前的涂鴉墻
我去2012,迷失在酒球會的某一個夜晚
酒球會的名字簡單直接,有酒,有臺球。第一支來演出的樂隊,是大理的藍草樂隊。幾位流連云南的外國人,在舞臺上用各國的民族樂器演奏雷鬼。
這里的一天從晚上八點開始,到早上6點結束。有演出的日子,樂手們在門口抽煙閑侃,樂迷擠在吧臺與舞臺邊,直擊心臟的搖滾樂攪動著年輕的荷爾蒙。如果不夠盡興,演出結束之后還有party,或者簇擁到萬塘路的深夜燒烤攤前,點上啤酒與烤串,聊到凌晨甚至天亮。
海報墻上,貼著去年杭州第一屆朋克音樂節(jié)在酒球會舉行的現場留影
“三里屯上空的飛碟就要起飛了,
但此刻,薄雪一領如哀幡,
為我重建我的北京。
它貼緊了三里屯南街的傷口捂住了汩汩的黑血,
蒼白的手像子夜兩點的‘河’摟擁著最后一個我。”
若干年后,香港作家廖偉棠在早春的窗前,寫下這首詩,懷戀河酒吧。三里屯南街和河酒吧都已經從地圖上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潘石屹的三里屯SOHO。他說他的北京失落在2001年,一遍一遍聽著野孩子的歌。河是三里屯南街的神話,野孩子是河的神話。王滌的故事,只需要把的野孩子換成萬曉利。很多年后,王滌把創(chuàng)立酒球會的因由,歸于“誤入”河酒吧。
不久前在酒球會演出的布鵝島樂隊和聽眾
2000年之后,他二次北漂,住在和平里,每天去昆侖飯店對面練攤,倒賣原單女裝。那是北京的好日子,房價沒有那么高,生活沒有如今逼仄,清貧的文藝青年在五環(huán)內還能找到棲身之所。王滌第一次聽到萬曉利,是在街角的NO.9酒吧,自此一發(fā)不可收拾。“那時候沒有粉絲一說,有次遇到野孩子樂隊的張佺,他指著我鼻子喊‘你是萬曉利的鐵托’?!?/p>
王滌認識萬曉利的過程并不“愉快”。那天是周末,他去NO.9,結果撲空了。服務員告訴他曉利在栗正酒吧。他又火急火燎地趕了過去,推門進去時,萬曉利正在臺上唱《狐貍》。結束之后,他們一起喝酒。“他留著一頭長頭發(fā),邋里邋遢的。我跟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‘你好像那個唐朝(樂隊)’。曉利一晚上就沒理過我?!蓖鯗熘两袢阅芮逦赜浧疬@些細節(jié)?!澳贻p,單純,喜歡《七扎》、《流氓》那些歌。說不上為什么,喜歡那股勁兒,感覺很酷。”
在圈子里,萬曉利是公認的民謠怪才。1997年,他從河北邯鄲的釀酒廠出走,背著一把吉他,帶著自己寫的二三十首歌去了北京。那時候,除了去酒吧唱歌,沒有別的生存辦法。他并不孤獨,北京的樹村、鼓樓和三里屯,活躍著許多同類。
2020年,魯大東在舞臺上張揚的演出
2012年,舞臺上張揚的演出,舞臺邊候場的表演者
彼時,北京是中國獨立音樂的中心。1986年,崔健褲腿一高一低,走上北京工體的舞臺,喊出驚雷般的一聲:“我曾經問個不休/你何時跟我走/可你卻總是笑我/一無所有……”對于許多生于70年代和80年代的人而言,那是某種精神啟蒙,是渴望自由的躁動,是一路高歌的方向。在那個熱烈的,瘋狂的年代,它最終匯聚成一股奔涌的浪潮。
2001年初,和萬曉利一樣北漂的野孩子樂隊籌了一筆錢,盤下了三里屯南街的一爿小畫廊,開了一家叫“河”的酒吧。他們的初衷只是希望樂隊有個固定演出的地方,還可以賣酒增加點收入,不至于每月都交不起房租。
“我小時候生活過的很多地方都有一條或大或小的河,跟河流有關的場景占據了我對童年的大部分記憶。我覺得民間音樂也像是一條河流,穿越時間和空間,我羨慕那些擁有良好音樂河流的民族?!睆垇绾髞斫忉尅昂印边@個名字的來歷。
2012年酒球會里席地而坐的聽眾
河酒吧的確成了一條河,成了中國當代民謠音樂的母親河,它裹挾著種子,流過了中國獨立音樂干渴的河床。河酒吧吸納了很多北漂的獨立音樂人,和一大批樂迷。據說當時在北京,做地下樂隊的,如果沒上過河酒吧的舞臺,都不好意思見人。
“從開業(yè)的第一天,一直喝到關門?!蓖鯗熳分f曉利,踏入了河。“經常是一個人在舞臺上剛唱了一首歌,就蹦上去一個鼓手,然后,薩克斯上來了,手風琴加入了,最后臺上臺下就弄成了一個交響樂團。那時候不爭第一,貧窮又自由,純粹地熱愛著?!蹦鞘峭鯗齑松y忘的音樂體驗。
演出之外的時間,各行各業(yè)也聚集在酒球會喝酒聊天,不知不覺提升了附近互聯網企業(yè)的音樂品位。
除了歌手,酒吧里常有各行各業(yè),搞文藝的、寫詩的、拍電影的、搞評論的,那時的河酒吧就像是美國的藝術家聚集的格林威治區(qū)?!熬湍莻€氛圍,誰都可以成為朋友?!蓖鯗煺f,“我練攤賺的錢,都請他們喝酒了?!?/p>
“有一回,高曉松喝得醉醺醺的,坐下來就說,羽泉是中國最好的blues樂隊。現場瞬間安靜了,萬曉利忍不住,摸著膝蓋說‘那怕不是吧’?!薄按竺ΧΦ牧_永浩,是小河的粉絲?!薄坝幸晃辉娙俗砗?,把一疊詩歌的手稿全部送給一個剛認識的姑娘?!薄靶『訛榱速嶅X,搞行為藝術,拍賣他的書法,就寫一個字,上面一個男下面一個女,我就給他當托?!?/p>
小河、萬曉利在酒球會的舞臺上
河酒吧最熱鬧的日子是在2002年,除了固定的每周三小河、萬曉利,周五的野孩子專場,其它時間也都有不同的人演出,比如周末會有地下樂隊輪流做不插電現場。王娟、左小祖咒、舌頭樂隊、廢墟樂隊等也經常在這里演出。那時候沒有音樂節(jié),河的每一個夜晚都是他們的音樂節(jié)。
河酒吧的美好的歲月,因為2003年的非典疫情戛然而止。雪上加霜的是,野孩子樂隊的主唱小索查出胃癌。2004年10月30日,小索離開人世。隨后,河酒吧關張。
不久前布鵝島樂隊在酒球會演出
梁文道后來告訴廖偉棠,那是北京文藝復興的黃金時代。在那兩年,時代好像稍微剎了一下車,放慢了神經病一樣的速度,所以他們得以喘息、醉酒。人們有太多急需宣泄的情緒,音樂成為最好的出口。邊緣的生活方式,堅定的靈魂,除了音樂和愛情,他們也不為別的事情發(fā)狂。
彼時,獨立音樂的浪潮也從北京出發(fā),流向其他城市。
痛仰、邵夷貝在酒球會的舞臺上
1989年的一個清晨,第一列火車從北京永定門車站緩緩開出,駛過天津、上海,最終停在了杭州。那是張征第一次來杭州,“水粉畫似的”——他留了下來。張征比王滌更像杭州人,溫和,話不多,總是笑瞇瞇地一旁坐著,一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樣子。
杭州溫柔綺麗,沒有憤怒,也就沒有獨立音樂發(fā)展的基因,為數不多的幾個樂隊,都不算長久。張征希望做點什么。到杭州之后,他開始折騰音樂酒吧,2000年與人合伙開了旅行者酒吧。旅行者位于曙光路,是杭州最早的live house之一,一邊打臺球一邊看現場演出是酒客們的常態(tài)。木馬樂隊、謝天笑、后海大鯊魚、周云蓬、小河、萬曉利、痛仰等樂隊和歌手在杭州的第一場演出都在這里舉辦。
一旁抽水煙的酒球會經理人大鐘
2005年,王滌離婚,帶著一條狗、兩張專輯凈身出戶,回到杭州,一張小河的,一張萬曉利的。他有了一份正式的工作——和弟弟一起開裝修公司。公司的名字叫瑞高,辦公地點就是他弟弟在文教區(qū)的房子。
裝修公司服務的客戶,大多在萬塘路一帶?!鞍⒗镌谶@一帶搬來搬去,都是我們給裝修的?!蓖鯗旎貞?,當時裝修工人還能遇到馬云。他沒有架子,有時就蹲在木板上,抽著利群和工人聊天,問他們一年掙多少錢,老婆孩子在不在身邊?
王滌跟我講起一個“錯過一個億”的故事。2008年金融危機之后,阿里受到波及。王滌去找財務催要未結清的工程款。當時的負責人告訴他們:“要不給你們一點股份,我們公司要上市了?!蓖鯗斓牡艿車擂o拒絕,“他說‘你們連工程款都拖欠,指不定啥時候倒閉了’。當然,后面的事,大家都知道了?!彼麛偸?,笑著說。
泡吧的人們
埃利奧特·臺伯在《解放的種子:制造伍德斯托克》中如此形容伍德斯托克音樂節(jié):“它也許沒有改變世界,但卻極大地改變了我的生活……伍德斯托克的價值觀———堅持做你自己的自由,以及給予和接受愛的自由,已經改變了我,而且沒有回頭的路了?!焙泳瓢傻娜兆樱褪峭鯗斓奈榈滤雇锌?。
在天色與心情俱寂的時刻,王滌會一遍一遍聽萬曉利的專輯。這張專輯由摩登天空發(fā)行,在河酒吧錄的?,F場的口哨聲、喊叫聲以及歌者當時的情緒,都被誠實地記錄下來。“聽著聽著,我就在想,小河當時坐哪,張瑋瑋坐哪,他們是什么表情?!?/p>
在酒球會之前,杭州的獨立音樂陣地是旅行者、靈隱31號酒吧。“旅行者裝修太好了,太有設計感了,那個背景墻多酷?!蓖鯗觳谎陲棇堈鞯男蕾p。然而,2010年,張征退出旅行者,專注爵士黃樓和音樂節(jié),旅行者逐漸淡出獨立音樂江湖。
2012年旅行者酒吧的舞臺
旅行者酒吧,曾經是杭州的獨立音樂聚集地。
2004年前后,31號在靈隱路開張,人們叫它山妖吧。當年的靈隱附近沒有今時繁華,入夜之后山林寂靜,人車稀少。31號隱藏在一片竹林后,一個四方形的院子,院子是光禿的水泥地,像是農村的曬場,邊上是一溜白色的小平房,綠色和淡黃涂滿了椅子和欄桿,像美國西部電影里汽車旅館旁的小酒吧。露天電影、現場演出、酒精、靈隱寺的鐘聲,雜糅在一起,構成這座溫柔城市里的暗涌與噪聲。
“PK14來演的那天,隔壁餐廳的客人嫌吵,一群黑社會輪著棍子進來,和樂手、聽眾打起來了,我們還把他們打跑了?!蓖鯗熘v起31號的故事仍然興奮不已,“《隱秘的角落》里,有主題曲就是PK14唱的,他們還要參加‘樂隊的夏天’第二季。”
2005年10月28日,在靈隱31號酒吧演出的竇唯
王滌就這樣融入了杭州的獨立音樂圈。2008年,張征策劃西湖音樂節(jié)時,王滌還參與其中?!拔覀冇幸粋€特別宏大的愿望,希望西湖音樂節(jié)成為愛丁堡戲劇節(jié)那樣的,持續(xù)一個月的音樂嘉年華。太陽升起,我們在唱歌,夕陽西下,我們還在唱歌。西湖邊所有的地方,黃樓、旅行者什么的,都是演出場所。”他停頓了片刻,“你懂嗎?你懂我們的想法嗎?”
可惜的是,因為種種原因,理想終究未能照進現實。31號酒吧關停,之后開業(yè)的幾家live house也未能堅持太久。
2019年的西湖音樂節(jié)
2016年的西湖音樂節(jié)
酒球會的出現,是一場意外。2009年,他陪著阿里的人去找新的辦公場所,萬塘路上一家廢棄的電視機廠廠房?!俺藗冗叺难淄ずur開業(yè)了,什么也沒有。一個保安亭,門衛(wèi)帶著一條狗。廠房里灰撲撲的?!蓖鯗煜蛭颐枋霎敃r的場景。這棟廠房不符合阿里的標準,但卻激起了王滌的興趣——他當即租下一整層。
王滌為酒球會開業(yè)選了一個浪漫的日子——2010年12月24日?!爱敃r地板都沒裝修好,索性鋪了一條紅毯,就這樣開始了?!?/p>
河酒吧的水,慢慢地,汩汩地流到了萬塘路。 2011年,王滌去了一趟北京,找了十三月的創(chuàng)始人盧中強,開始承接“民謠在路上”的巡演,還找了野孩子的張佺。此后的很多年里,酒球會逐漸成為杭州獨立音樂的“家園”。張征說它續(xù)上了旅行者和31號。
給我一瓶酒再給我一支煙,說走就走我有的是時間......
live house不賺錢,是公開的秘密。開業(yè)之后的第一年,酒球會虧了100萬。為了削減開支,王滌收縮了酒吧的面積,將部分場地轉租給一家餐廳,“深圳做豬肚雞的,可是三次禽流感之后就倒閉了?!?/p>
酒球會里的墻面換了一輪又一輪
“此后我們每年虧錢,一直虧,只能靠做裝修來補貼酒球會。我當時就想,等到MAO來了,我就關了。杭州獨立音樂這個責任,我就交出去了?!盡AO是一家發(fā)軔于北京的老牌連鎖現場音樂品牌,已經在廣州、上海、長沙等城市開業(yè)。
然而,不可思議的事發(fā)生了。2016年,MAO live house在杭州鼓樓開門迎客。但是此后的幾年之間,酒球會的經營狀況日漸向好。萬塘路上的餐廳換了一茬又一茬,酒球會就這樣混成了“老字號”。
酒球會旁的餐廳招牌換了一輪又一輪
“MAO的老板說,他們做的是產品,我們做的是文化。他這么說的,我就信了?!蓖鯗觳粺o得意。來杭州演出的樂隊,不管在哪里,結束之后都會到酒球會喝酒。酒球會的社群,已經漸成氣候。最近幾年,酒球會的運營工作,主要由大鐘在負責,他曾經是杭州板磚樂隊的樂手。
“(酒球會)很破,很小,但是就是很特別,像一位老朋友?!?在萬塘路附近的咖啡館,完顏思索了片刻說。他生長于遼寧撫順,上中學時,在家附近的工人禮堂里看過搖滾樂演出,一個鼓手在臺上敲著汽油桶,聲音粗糙但充滿力量,自此愛上了這種音樂形式。
2012年,某一場演出
2006年大學畢業(yè)之后,完顏來到杭州,輾轉幾家創(chuàng)業(yè)公司之后入職阿里。毛姆說“閱讀是隨身攜帶的小型避難所。”對于他而言,避難所是去live house聽音樂。完顏的青春都在萬塘路上,工作地點在萬塘路18號的支付寶,酒球會是精神的烏托邦。
一些微妙的化學反應已經發(fā)生了。2016年,他和幾位同樣熱愛音樂的程序員一起,組建了一支名為“996”的樂隊。他們的歌,大多關于互聯網人的悲欣、彷徨與希望。支付寶還有另一支樂隊,名叫“萬塘路18號”。
“我 告兒 你,杭州已經是朋克之都了。還是唯一一個朋克音樂節(jié)能賺錢的城市?!?/strong> 王滌對面的墻上,貼滿了樂隊的黑白相片——全部拍攝于去年8月在酒球會舉行的朋克音樂節(jié)。旁邊的黑板上滿是粉筆涂鴉,一個Punk單詞,一只手緊握著酒瓶,下面一行潦草的字跡: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,我們最后做一次愛吧?!捌比u光了?!?/p> 酒球會的黑板上滿是涂鴉 王滌將變化歸因于酒球會的堅持?!澳阋恢贝嬖谥旧砭褪亲畲蟮膬r值。存在著,就會在不知不覺中影響一些人?!彼e過一個例子,對比杭州,南京更文藝,獨立音樂的受眾群體更多,而且誕生過非常優(yōu)秀的歌手,但是南京的演出市場卻遠不如杭州。有一段時間,樂隊演出甚至繞開了南京。 去年7月,綜藝節(jié)目《樂隊的夏天》大火,王滌學會了一個詞——破圈。短短幾年之間,那些曾經小眾、低調的音樂完成了從歌手、演出場地到受眾的換代,甚至開始走上國內主流文化的舞臺。王滌不再談論關掉酒球會,音樂場景、體驗、商業(yè)模式等詞語,不斷地從他的口里蹦出。 王滌 今年秋天,一個全新的,可以容納1500人,配置頂級音響設備的live house將在城西天目山路上開業(yè)。“受眾分層,階梯票價是必然的趨勢。比如說你,站不住了是不是?如果我告訴你多掏200塊錢,你可以坐那看,你就能在那默默流淚了,想念當年那個男人,聽周云蓬唱《不會說話的愛情》,你來不來?”王滌說,他要把那些從酒球會“畢業(yè)”的中年人再請回現場。 大麥的數據顯示,杭州的獨立音樂市場規(guī)模,已經僅次于北京上海,超過深圳廣州。據王滌介紹,2022年亞運會之前,杭州將有多個live house誕生。“東京平均每1萬人,就擁有一個live house,杭州還有很大的空間,我們現在還在良性競爭階段?!?/p> 只要有音樂,青春不畢業(yè) 萬塘路的酒球會呢? “會一直存在下去,就像現在一樣?!?/p> 我們總該做點什么,能為這座城市的未來,留下點什么?在黃樓采訪的時候,張征輕聲自問。事實上,在不知不覺中,他們用時間給出了答案: 在一潭死水的年代,把自己當成一顆石頭。石沉到底,泛起的漣漪擴散開去。而當春風吹起的時候,像一株植物,恣意生長。 離開的時候,萬塘路靜悄悄的,港派足浴靜悄悄的,曼哈頓餐廳也靜悄悄,還有老長沙龍蝦、慧娟面館、雜貨鋪以及沙縣小吃同樣靜悄悄的。雜貨鋪的老板在看電視,花臂紋身的男人坐在炒面攤前刷手機,一對情侶站在萬塘路橋上看風景。 一年的西湖音樂節(jié),完顏喜歡的歌手唱完最后一首歌,抱著吉他說:“我不知道未來會怎樣,我也不知道我是否還會站在這個舞臺上,但是西湖會一直存在,這個世界的愛,也會一直存在?!?/p> #樂隊的夏天第2季# #杭州#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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